菜茹之品{左木右上凶乂换※下ハ夂}耳君,乖龙割耳鳖脱裙。张子羞我助贫餐,桑鹅楮鸡不足云。曲肱一饱南风薰,万事於我如浮云。
岩桂标名本在山,城居翻以桂为岩。香浮仙籍书生事,早拜恩袍映彩衫。
次公清而狂,其本出天性。惜哉公廉质,不以儒术正。陷害公峭刻,奸犯语坚劲。在位及贵戚,合然仇怨盛。稀迁愈失意,躁戾因以逞。王生识其趣,劝以全寿命。胡为不开纳,封事转凌横。五帝官天下,此语岂君听。上怒以不改,章不求众定。礭然金吾奏,直以大逆订。虽为郑昌颂,高嫉掩一诤。遂尔属诸吏,羞复受笞榜。行当北阙下,
菜茹之品(左木右上凶乂换※下)耳君,乖龙割耳鳖脱裙。张子羞我助贫餐,桑鹅楮鸡不足云。曲肱一饱南风薰,万事於我如浮云。
粗布宽衣下领袍。一襟潇洒,两袖飘飘。水云活计伴渔樵。过得今宵,莫问来朝。九节苍龙杖一条。仙经数卷,肩上横挑。腰间悬个小丹飘。行也逍遥,坐也逍遥。
亲媚张汤似谒居,阿谀天子过相如。汉儒个个公孙子,不坠遗经一仲舒。
江南陆郎瘦于竹,种竹城东玉河曲。未论千尺势能长,刚道两竿轩也足。耻随桃李斗芳腴,只共松杉伴幽独。茅茨可奈霜雪冷,韦布不受风尘辱。平生幽赏底须多,爱此清风不盈掬。绝胜长安酒肉徒,醺花褷月空迷复。近从画竹得篆法,坐对凉阴刻寒玉。终教笔硬可通神,且赏骨多能胜肉。江左诗翁太瘦生,墨竹篆书皆绝俗。莫言汝瘦不如
冉冉岁云暮,閒居安所之。途穷身是累,痛定语犹悲。衰鬓数茎雪,空囊一卷诗。儒衣例如此,惜也不逢时。
宽则民慢,猛则民残。宽猛相济,其民自安。
八荒蹄迹接纷纷,转徙余生我与君。似水流年融过二,摩天巨刃甫超群。收身虎穴黄冠返,照影鸥波翠袖分。了却公家付儿辈,支颐看度北山云。
邻巷吟人引酒卮,初逢上日雪消时。浓花照坐惊催发,侧帽摇灯欲自奇。醉语漫存人物论,老怀最忆草堂诗。襄阳耆旧风流在,千里莼羹恋滑匙。
雅意浯亭宽碧,何心禁路宽华。芝兰玉树侍臣家。一段洛滨图画。庆事两年亲见,今年福寿堪夸。更从头上人添些。却是八千岁也。
禅有南宗及北宗,画家笔法与之同。限于地气因殊风,北之巨擘华原翁。秋山丛樾凡几重,林凹萧寺隐其中。流泉如飞虹,是何结撰杰且雄。故应心醉米南宫,约略境界记所逢,文殊五台叶斗峰。
忆昔往寻剡中山,南明天姥相萦盘。客路上头穿鸟道,行人脚底踏风湍。旦寒露重多成雨,泄雾濛云互吞吐。仆夫相呼岩壑间,空响应人作人语。溪穷断岸地忽平,石门壁立如削成。隔水无数山花明,中有人家鸡犬声。向来老眼曾到处,此境俱作桃源行。百年留在范宽笔,水墨精神且萧瑟。上有翰林学士之院章,恐是宣和旧时物。林猿野鹤
占宽闲,锄浩渺。船舣水村悄。非雾非烟,生气覆瑶草。蒙茸数亩春阴,梦魂落寞,知踏碎、梨花多少。听孤啸。山浅种玉人归,缥缈度晴峭。鹤下芝田,五色散微照。笑他隔浦谁家,半江疏雨,空吟断、一犁清晓。
宽处略从容。华水华山自不同。旧日诸贤携手恨,匆匆。只说明年甚处重。几岁避辽东。茅竹秋风一并空。欲望辽东何处是,濛濛。也似秦楼一梦中。
啬夫苟有惠,前世犹立祠。既为邦邑长,必欲风化施。长松荫公庭,流水循堂基。俱可助琴弹,亦足忘事縻。况君公侯家,清尚人所期。
石色凝秋藓,峰形若夏云。谁留秦苑地,好赠杏溪君。
身世龙锺且自宽,追量才分合饥寒。朝中旧友休夸贵,箧里新诗不博官。晓发静梳微霰落,夜琴闲拂古风残。会须归去沧江上,累石移莎拥钓滩。
梁公骑马到我门,手持一幅范宽画。入门大笑挽我臂,请向中堂壁间挂。绢阔四尺高丈余,一片雪意寒模糊。盖因此画历岁久,坡脚破缺裁欲无。大山小山玉相琐,树石人家无不可。有人骑驴涉长道,有人下马呼江舸。想其盘薄心神融,布置自与元气通。笔势惨澹魂神泣,艺苑久矣无良工。其上已有三人作,巢云留清与耕乐。或情或景各其